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活的灵魂

杨丽

(兰州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 兰州 730000)

摘要：当今世界正处于十字路口的关键节点，习近平以一种历史的未来的世界眼光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问题导向、以人类为本、共建共享，是贯穿于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立场、观点、方法，三者有机联系密不可分，构成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活的灵魂。

关键词：人类命运共同体；问题导向；以人类为本；共建共享

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活的灵魂是要始终坚持遵循的。问题导向、以人类文本、共建共享是贯穿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在全球化发展新时代，紧紧抓住这三条，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为人类事业的发展进步作出更大的贡献。

一、问题导向

   问题导向是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活的灵魂之一，也是其最重要的思想方法。面对和平赤字、发展赤字和治理赤字，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共产党人和中国人民完全有信心为人类对更好社会制度的探索提供中国方案。”^[1]这个中国方案就是人类命运共同体。人类命运共同体顺应世界历史趋势，关怀人类命运，着眼世界未来，深刻解答了世界向何处去的时代课题。时代是思想之母。问题是时代先声。思想要回应解决时代最关键、最紧迫的问题。

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清楚的阐明了问题意识与时代发展的当代关联。马克思说：“问题是时代的格言”。^[2]马克思生活在自由资本主义时代，由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出现，不仅推动了整个市民社会的变革，而且资产阶级按照自己的面貌创造世界。资本主义的经济发展与这种发展所需要的架构以摧枯拉朽之力改变了世界。马克思热情赞扬了资本主义的先进性创造了巨大的财富，但也敏锐洞察到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带来的诸多矛盾。资本突破一切使其无限增殖的障碍，向全球扩张促使历史向世界历史的转变。由于其残酷的掠夺、赤裸裸的殖民、资本积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本矛盾……从中心地区转移到外围地区，并从中心地区的国家形态转换成世界资本主义体系的范围”。^[3]这种矛盾在全球范围内扩展开来，直接表现为全球经济动荡两极分化严重、政治冲突不断安全遭遇危机、生态破坏资源危机可持续发展受到严重威胁。

马克思较早的看到了资本主义全球化带来的全球问题，深刻指出在历史向世界历史的转变过程中资本积累的不均衡是根原因。马克思正是从资本主义的经济发展与这种发展所需要的架构－这个特有的“双重现实”出发深入资本主义社会内部，通过对资本逻辑这一资本主义社会的根本逻辑的批判，撕开了资本的神秘面纱，揭示人与资本的矛盾，为人类冲出资本逻辑的桎梏，开辟新的生存方式寻找现实道路。马克思哲学致力于瓦解资本逻辑，破除抽象对人的统治，变资本的独立性和个性为活着的人的独立性和个性，提出通过“每个人的自由发展”实现“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自由人联合体”思想。“自由人联合体”以物质精神财富极大丰富为基本前提，但是当前全球面临生产力尚不发达、贫富差距拉大、发展鸿沟加深等困境，在这种状态下，迈进“自由人联合体”前路漫漫。“人类命运共同体”与“自由人联合体”在理想指向上是一致的，在回应人类发展过程中产生的问题过程中，为我们解决这些问题提供了新视野、新选择、新方案，用理念和行动回答了“世界怎么了、我们怎么办”的人类命运之问。

当前，人类共同面临的诸多问题，正是属于人“自由自觉理性”支配下产生的问题。回顾刚刚走过的20世纪，这一百年中，科学、理性一路高歌猛进，充分展示了人的自主创造力；然而战乱争斗不息、环境污染、生态失衡、核武器威胁等人性的弱点也展露无遗。可以说，这个世纪是一个“理想的时代”，也是一个“糟糕的时代”，人类亲手制造的危机已经威胁着今天人类的生存发展。当前的环境问题、能源问题、生态问题，可归结为人与自然的关系问题；民族冲突、地区战乱、种族歧视，归结为人与社会的关系问题；精神萎缩、道德沦落等归结为人与自身的关系问题。这些表明人的观念问题再次凸显出来，以更直白的方式现实地摆在人们面前。在这个意义上说，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伟大意义不仅仅在于世界眼光，更在于助推了一场思维方式的革命。习近平强调：“这不是推到重来，也不是另起炉灶，而是与时俱进、改革完善。”^[4]

问题导向贯穿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始终。人类命运共同体是通过批判问题“改变世界”的现实可行的人类主义理想。从政治纬度看，人类命运共同体强调各国之间平等相待，相互尊重。从安全纬度，人类命运共同体强调对话、合作，共同应对人类共同面临的安全威胁。当前，除少量的地区冲突外，相较于传统安全问题，恐怖主义、网络信息安全、核危机等非传统安全问题更容易在全球化时代引发难以估计的后果。坚持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的新安全观，共建安全格局共享安全成果。从发展的纬度看，人类命运共同体强调合作共赢、共同持续发展。针对人类迈向未来的道路中遭遇的各种问题与发展失衡密切相关。对于人类而言，实现可持续的永续发展才是好的发展，实现世界各国的共同发展才是富有意义的发展。从文明的维度看，人类命运共同体强调文明是平等的、文明是多彩的、文明是包容的，各国要坚持交流互鉴。以“海纳百川”的胸怀汇通东西文化、融合科学人文、引领世界文化转型过程中的复合建构。从生态维度看，人类命运共同体倡导绿色低碳可持续发展，协调人与自然，重建一种新型的全球生态文明，将地球建成人类安身立命的真正家园。

二、以人类为本

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活的灵魂之二是以人类为本。中国共产党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的党，也是为人类进步事业而奋斗的党。中国共产党始终把为人类作出新的更大贡献作为自己的使命。习近平提出“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人类命运共同体坚持“以人类为本”是以人民为中心发展思想的逻辑延伸和深化。

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继承发展了马克思的自由人联合体思想。马恩一生的理论研究旨趣就是全人类的解放，缔造人类的最高命运，而不是仅仅局限于关注某一地区、某一民族的人们的命运，将人类未来图景描述为“自由人的联合体”,阐明了自由人联合体是共同体的最高级形式，在自由人联合体状态中，“人向自身、也就是向社会的即合乎人性的人的复归”，^[5]人与共同体实现了真正的统一。走在全球发展十字路口，面临和平赤字、发展赤字、治理赤字的三大困境，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一新理念深入契合时代发展的需要，协调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自身关系，以实际行动践行它倡导的价值理念。一言以蔽之，人类命运共同体与自由人联合体内在逻辑一致，重拾共同体生活的内在旨趣，是致力于改善人类生存境遇共同勾勒人类共存共立共达的世界图景。

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植根于中国文化的首要精神－尚和合，“和而不同”互尊互利、“以和为贵”共享安全、“和合外交”合作共赢、“和平、绿色发展”都是以深厚的“和合”文化为底蕴，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精髓“和合”精神创造性地发展运用到国际关系之中，生动体现了中华民族深厚的文化底蕴和睿智的生命智慧。和合也是全球文明的亨通之道，能够为人类提供舒适美丽的自然“元境”；安定有序和平发展的“理境”；互帮互助互尊互信的“己境”；心旷神怡其乐融融的“心境”；融突互爱和合共进的“和境”使人类能够和合而共生、共存、共立、共达，是化解人类共同面临难题的合乎价值准则的优化选择。今天，我们积极倡导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也是基于中华文明的责任伦理、基于协和万邦天下大同的理想抱负展现了一个负责任的大国对于整个人类命运的主动担当。

人类命运共同体来源于中国道路的实践智慧。中国共产党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中国实际相结合，在带领中国人民探索民族复兴之路的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和智慧。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人民开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在它的正确指引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取得了非凡成就。经过长期努力，中国实现了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强起来的伟大飞跃，在世界上高高举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旗帜。从现代性的视域看，中国现代化是世界现代化的一部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中国实现现代化的一种形式，本质是中国现代性的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的不断发展，给世界上那些既希望加快发展又希望保持独立的民族和国家提供了全新选择。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现代化道路拓宽了世界现代化的道路，中国道路开辟的社会主义现代性为解决世界现代性问题贡献了中国智慧。

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底蕴深厚，始终围绕关怀人类命运这一核心议题，彰显了包容普惠的本质内涵。据此展开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具体理论主张体现在：坚持以人类为本，实现人类共同利益，推动人类共同发展，促进人类文化包容互鉴，改善人类生存环境。

人类命运共同体坚持以人类为本。资本主义在全球扩张的过程中，围绕资本这个轴心，无所顾忌地将一切进行限定与统治，在时空中具体展开的人的世界历史发生了根本颠倒，“在这里，人的发展采取了物的发展的形式，人类历史不再是人本身的历史，而是资本发展的历史”^[6]资本作为控制压倒一切的世界性的、普遍进取的力量，资产阶级启蒙者宣扬通过理性使人获得解放，到底是谁的自由解放？以理性构筑的千年完美王国，真如它所说的完美永恒吗？马克思从资本主义根本社会现实出发，一针见血地指出：它体现了特殊者的权力，特殊者的意志，特殊者的利益。破除抽象对人的统治，是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现代性批判的深层旨趣。人类命运共同体坚持“以人类为本”，超越了围绕资本旋转的现代化发展道路，升华了中国道路以人为本的价值内涵，彰显中华民族深厚的文化底蕴和中国共产党人睿智的生命智慧，“既要让自己过得好，也要让别人过得好”^[7]。

实现人类共同利益。不管人们承认与否，当今人们已处在类的统一关系之中，每个人都不可避免地同人类整体相互依存，共同命运、共同利益也应成为每个人予以关注思考的重要问题。世界正处于大变革调整时期，和平发展的时代潮流浩浩荡荡不可逆转。同时世界也仍不安宁，冲突、战争时有发生，究其主要原因：人类利益差异的扩大化；公正合理的国际政治经济秩序的缺位。要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就要努力凝聚发展人类共同利益，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各国、各地区都有自己的利益考量，只有协调不同的利益矛盾，找到利益的汇合点，发展人类共同利益惠及全人类。马克思在《神圣家族》中深刻说道：“思想一旦离开利益，就一定会使自己出丑。”^[8]人类命运共同体首先是一个利益共同体，以利益为基不断巩固各种利益关联，促进各种利益相融相通，充实加强责任伦理，成为持续不断的发展动力。

推动人类共同发展。从本质上来说，超越“西方中心论”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追求包容普惠。国家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主要行为体。主权是国家的根本属性，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始终强调世界各国的主权平等，主张合作共赢互利互惠共同发展的新理念，为经济全球化注入新动力，推动国际秩序向更加公正合理的方向发展。全球面临发展赤字，发展是第一要务，但发展必须是科学发展，以新发展理念引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用创新理念不断丰富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内涵、不断探索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传播方式、不断拓宽深化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实践路径。用协调理念融突互爱使人类能够和合共进。让绿色发展理念逐渐深入人心，使人类“惟怀永图”“放眼未来”。坚持开放发展，推动建设开放型世界经济体系。坚持共享发展，共享发展机遇、发展成果，使其惠及全球。“一带一路”是这一宏大愿景的具体实践，几年来成果颇丰： 政策沟通不断深化、设施联通不断加强、贸易畅通不断提升、资金融通不断扩大、民心相通不断促进。今天的中国不再一味地表白，自己无意于挑战现有的世界秩序而是在世界发展过程中注重责任担当，以不卑不亢的广阔胸怀、以切实行动与世界分享中国道路成功的经验，将自身发展机遇与世界各国共同分享，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持续发力。

促进人类文化包容互鉴。文明因多彩而繁荣。人类发展史是多元文明共生并进的历史。不同的文明都深植于本国本民族深厚的土壤，凝聚着本国本民族的智慧结晶，正因文明的多样性拓展了交流空间、激发保持创造性，为携手应对人类自身问题提供了多种可能性。文明因平等互鉴而多彩。虽然不同文明之间存在着差异，但它们并无优劣之别，地位都是平等的。虽然它们不是以相同的节奏发展，但却以平等的身份为人类进步做出了自己的贡献。文明因包容而生生不息。只有包容并蓄的文明，才能焕发出经久时代历史考验的强大生命力，才能有源源不断的动力地推动人类不断向前发展。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尊重世界文明多样性，以文明交流超越文明隔阂、文明互鉴超越文明冲突、文明共存超越文明优越。人类命运共同体新思想从深层关照人类命运，也就是说摆脱全球化时代的人类命运危机，需要一种世界文化眼光。这种世界文化观“返回自身”进行文化反省，超越了囿于狭隘文化视野的“单一的孤独”，具备“兼济天下”的胸怀，根本旨趣在于创造类文明之美。

改善人类生存环境。人来自于自然，而又超越于自然。人通过实践活动不断突破种的尺度，不断创造着新的尺度。马克思说：“人的类特性恰恰就是自由的自觉的活动”。自由自觉的生命活动意味着人生命不仅具有“主体性”而且禀赋“价值性”。也就是说人成为社会历史发展的主体，人对自然、对他人、对自己的关系，在根本上取决于自己的自觉活动，这就内在地要求人们树立一种责任意识：人的行为与社会发展命运息息相关。人的主体性和价值性的统一，既以自身为中心，又与自然形成能动的一体关系，同时也形成向他人开放的新型关系，是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题中之义。站在人类未来生存的高度上，在人与自然进行物质交换将其置于相互培养的范围内，告别盲目的发展，设置、守护不可触碰的底线，摒弃人类中心主义和自然中心主义的二元对立思维方式，共同建立全球生态新文明，展示人类文明发展的真正意蕴。

三、共建共享

共建共享是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灵魂之三。习近平在《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讲演中强调：“世界命运应该由各国共同掌握，国际规则应该由各国共同书写，全球事务应该由各国共同治理，发展成果应该由各国共同分享。”^[9]这是一种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观，明确了谁来治理、怎样治理、为什么治理的重要问题。

首先，明确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主体这一根本问题，强调主体的多元广泛、平等相待、民主协商。目前的世界体系主要是二战以来以西方发达国家为主的全球治理框架，它们主导的全球化，具有许多不公正不合理之处，导致了全球治理失效、全球发展失衡问题。推动变革全球治理旧体制、促进完善国际格局已是世界大势所向。共建共享意味着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参与主体是世界各国，不是哪一个国家、哪一部分国家、更不是哪一类国家，这是国际关系民主化的突出表现。各国、各国际组织、各种国际社会力量等都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参与者。当前，国家仍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主要行为体。共建共享的治理观强调各个国家不分强弱、不分大小、不分贫富，平等参与全球治理进程，共同完善世界格局，共同商量应对全球性问题，共同承担全球责任，共同谋取全球福祉。

其次，回答了怎样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这一关键问题。共建共享强调“共同性”，蕴含包容性、开放性和公平性。随着新兴市场和发展中国家的崛起，国际力量对比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增加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在全球治理体系中的代表性和发言权，使全球治理体系能够反映大多数国家的意愿诉求；在现行国际框架内，西方国家主导世界的霸权逻辑仍横行无阻，包容性缺失的问题凸显。在全球治理的政治、经济、社会领域，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垄断权，人类命运共同体更加注重包容性；全球治理需要反映国际力量对比的新变化，需要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发挥作用，是世界共同发展的必然要求，也是人类命运共同体注重开放性的题中之义；公道正义的国际规则深刻影响未来国际秩序走向，人类命运共同体倡导坚持正确的义利观，遵守公平正义、维护人类共同利益的国际规则，在“双赢、多赢、共赢”的理念引领下构建一个更加公平正义的国际新秩序。

最后，回答了为什么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这一重要问题。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以人类为本的共同体。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内涵看，从政治维度看，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始终强调世界各国的主权平等，奉行双赢、多赢、共赢的新理念；走“结伴而不结盟、对话而不对抗”的国与国交往新路；建立平等相待、互商互谅的伙伴关系。从安全维度看，摒弃不合时宜的冷战思维、零和博弈的旧思维、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坚持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的新安全观；发挥联合国及其安理会的核心作用，通过和平方式和必要的强制性行动双规并举，共同营造公道正义的安全格局。从发展维度看，消除贫富差距两极分化愈益严重的局面，兼顾效率和公平，互帮互助互惠互利，以安全促发展，以发展谋安全，共同营造人人获得发展享有尊严的光明前景。从文明维度看，平等对待、切实尊重世界文明多样性，坚持文明对话，互学互鉴，和谐共存，推动人类文明实现创造性发展；从生态维度看，摒弃人类中心主义和自然中心主义的二元对立思维方式，共同建立全球生态新文明，展示人类文明发展的真正意蕴。

“光是思想力求成为现实是不够的，现实本身应当力求趋同思想。”^[10]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是中国率先提出倡导的，中国也以实际举措带头践行这一新理念。一带一路倡议就是这一伟大愿景的现实实践。中国不断健全“一带一路”合作机制；积极推进“亚洲投资基础设施投行”、“金砖国家新开发银行”建设，发挥“丝路基金”作用；畅通“一带一路”经济走廊，推进与周边国家基础设施互联互通；积极推进“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战略支点；促进开放的人文交流这些实际举措让世界切实感受到中国不是要谋取私利，而是为了各国共同利益；不是要谋取世界霸权，而是要构建以合作共赢为核心的新型国际关系；不是为了仅仅实现中国的发展，而是为了世界共同发展。

参考文献：

[1] 习近平：《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7月2日.

[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03.

[3] （埃及）阿明：《不平等的发展：论外围资本主义的社会形态》，高铦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09年，第157页.

[4] 习近平：在华盛顿州当地政府和美国友好团体联合欢迎宴会上的演讲[N].人民日报，2015-09-24.

[5]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第185页.

[6] 张一兵，蒙木桂：《神会马克思》，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24-125.

[7]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北京：外文出版社，2015年6月，第315页.

[8]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86页.

[9]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二卷，外文出版社2017年版，第540.

[10]《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3页.

[11]刘洋：《人类命运共同体：世界现代性问题的中国智慧与方案》[J].马克思主义研究，2017-11-15.

[12]李景治：《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路径选择》[J].新视野，2017-1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