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在不同时期的文化实践与理论探索

王凤双 张明霞

(佳木斯大学 人文学院，黑龙江  佳木斯  154007

，外交学院 思政部 北京 100037)

摘 要 中国共产党历来重视文化建设，从早期的“文化领导权问题”到“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从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文化到作为文化软实力的文化产业和文化事业的发展，表明中国共产党人对文化理论和文化实践认识的不断深化和发展。从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从和谐网络文化构建到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国际情怀，标志着中国共产党的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提高到一个新境界。

关键词  中国共产党   文化实践    理论探索  

中国共产党对文化力量的认识是一个不断深化的过程，文化力量的实践也是不断展开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既有文化力量认识上的冲突，又有实践上的偏差，但是在主流上都是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是马克思主义文化观在具体环境中的应用。

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文化实践与理论探索的尝试

1.土地革命时期除旧革新的文化实践

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土地革命时期开创了红色根据地，初步探索了符合贫苦农民利益的文化形式并付诸实践。在这个过程中，对旧社会遗留下来的旧的道德、陈规陋俗、封建礼教等，进行了坚决的批驳和清理，并对新的文化形式做了积极的探索。基本主张和做法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加强红军的文化教育和思想教育。毛泽东认为：“红军内部最迫切的问题，应该是教育问题。为了红军队伍的扩大，为了斗争任务能够完成，应该从党内教育做起”。鉴于红军第四军的共产党内存在的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妨碍极大，有计划地开展党内教育，成为党的重要任务之一。为了适应形势的需要，中国共产党创办了不同形式的干部学校，苏维埃干部学校、红军大学、苏维埃大学等应运而生。二是注重提高根据地群众文化水平。早期的共产党就注重发挥文化的力量，不仅培养党员对党的理论和组织的忠诚，向公众传播马克思主义思想，也极大影响了国民党的意识形态建设。在国共合作时期，中共强调意识形态领域中的独立性，第一次提出了“文化战线上的领导权”思想，其宣传力度和影响，连国民党都自叹弗如。动员群众参加识字运动，在根据地建立简易图书馆，当时的《向导》周报、《新青年》、《中国工人》、《党报》、《少年先锋》等，都在宣传和扩大马克思主义影响方面起到了巨大作用。三是发挥现有知识分子的作用，改造和利用旧知识分子，调动他们的革命热情。当时的基本判断是：“为了培养革命的知识分子，为了发展文化教育，应该充分利用地主资产阶级出身的知识分子为苏区工作服务，这也是苏维埃文化政策中的一个亮点”。当时的措施有两点：一是选拔积极分子到苏区工作，二是教育改造、利用旧知识分子。在这一时期，中国共产党对新民主主义的文化形式及实践道路做了初步探索，是新民主主义文化理论萌芽和初创。

2.抗日战争时期抗日统一战线的文化实践

抗日战争时期的文化具有特殊性，这是由当时的主要矛盾决定的。中国共产党的文化建设带有明显的民族性和统一战线性质，工农民主文化转变为抗日民主文化。毛泽东创造性地提出了“新民主主义文化是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帝反封建的文化”，是“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是抗日统一战线文化”，并且要求放在当时社会革命的大背景中来理解，放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社会任务中来理解，放在当时的经济、政治环境中来理解。1936年11月22日，毛泽东《在中国文艺协会成立大会上的讲话》中提出来，文化发展要适应形势的需要，要从苏区文化转向抗日文化。他认为，要实现这一转变，必须充分利用中心城市和苏区农村的文化资源，使之汇成一种合力，这需要充分“发扬苏维埃的工农大众文艺，发扬民族革命战争的抗日文艺”。这种文化策略极大地推动了全国抗日文化的发展，在苏区巩固了先进文化的群众基础，在白区扩大了中国共产党倡导的文化资源的依赖主体。二是建立文化统一战线。文化统一战线的形成也和上述背景有关，与军事方面的抗日合作相适应，中国共产党认为建立统一的文化战线是革命总战线中一条重要的战线。在这种思想推动下，形成了有梯次的文化组织形式和发展形式，一些文化创作和艺术产品形成极大的推动作用，不同层次、不同阶级、不同派别的文化人聚拢起来，创办报纸、谱写歌曲、赞扬民族精神，极大地鼓舞了士气和全国人民的抗战热情。1939年12月，毛泽东起草的《大批吸收知识分子》的决定，是遵义会议后中国共产党正确对待知识分子的重要文件，其中提出了五条基本原则。1940年12月毛泽东在《论政策》一文中，强调在根据地的军队工作、政府工作和社会工作中，放手吸收、发动和使用知识分子的策略。上述措施，对于扩大和巩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影响和中国共产党的地位起到了很大作用。

3.解放战争时期广大有力的革命文化事业实践

到了解放战争时期，两种道路、两个命运摆在全国人民面前，也要求中国共产党做出明确的决策。很显然，开历史倒车不得民心，但蒋家王朝正试图把国家发展限定绑定在这条道上。对共产党来说，寻求更大的力量和更多的声音，以便使国家走向民主的共和的道路，是一项迫切的任务。它在文化建设上的表现就是发展“广大有力的革命文化事业”，这是当时的中心任务在文化方面的表现。具体而言，一是赋予新民主主义文化以新的内涵，提出“中国应当建立自己的、民族的、科学的、人民大众的新教育和新文化”，正式规定了文化的人民性特征；二是团结更多的知识分子，“把他们看作国家和社会的宝贵财富”。1945年4月毛泽东在《论联合政府》中指出：人民政府应该有计划地培养各类知识分子，团结和教育一切有用的知识分子。在建立广泛的抗日民族阵线的过程中，广泛地团结广大知识分子。这些措施极大地激发了知识分子的革命热情。三是在不同部门和机构中创办党校和干部学校，培育自己的知识分子。主要是灌输马克思主义教程，用共产主义思想培育人生观价值观。

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文化实践与理论探索的具体展开

1.向社会主义过渡时期改造旧文化、塑造新思想的文化实践

新民主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时期的文化思想和实践，是当时的政治目标决定的。其一，坚持马克思主义思想引领文化建设。坚持“破”与“立”结合，用马克思主义改造旧的文化形态，用社会主义观念塑造新的文化形式，在新旧思想的较量与冲突中显示马克思主义价值观的引领功能，在破坏旧世界建立新世界中实现向社会主义过渡。其二，发挥知识分子的作用。新中国成立初期，党进一步强调要改变经济文化落后的面貌，必须充分利用和发挥知识分子的作用。这一时期，主要是致力于帮助知识分子摆脱旧的世界观，树立为人民服务的思想，组织知识分子学习马列主义，学习党的理论、方针、政策。1951年6月，北京大学知识分子在马寅初的带领下，利用暑假进行的有计划的学习活动，就是一个生动的事例。这项活动很快延伸到其他20多所高校。同年9月，周恩来在报告——《关于知识分子的改造问题》中，谈到了知识分子应有的态度和立场问题、为谁服务问题、知识问题、民主问题等。此后，在1952年，对知识分子改造运动成为国家的中心政治任务之一，科技界全面开展学习运动，大中学校的学员和高中以上的学生中也普遍进行了思想改造活动，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工商宗教界人士也积极投身其中，极大地提高了知识分子的觉悟，广大知识分子基本上消除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影响，知识分子的爱国热情和社会主义积极性的激发，极大地促进了文化教育的改革和发展。这一时期，文化、科技、艺术等方面的许多成绩，都与知识分子的作用分不开。第三，发挥文学艺术的作用。在内容形式上，反对生搬硬套，反对千篇一律。毛泽东曾说过：“洋八股必须废止，教条主义必须休息，而代之以新鲜活泼的、为中国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这一要求在当时的文化实践中得到广泛的贯彻和落实，也对后来的文化建设和发展产生巨大影响。不少作家、知识分子从生活中挖掘材料，采取生动活泼、新鲜有力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文风，写下了很多有吸引力和感染力的作品，他们深切地感到，“人民生活是文学艺术原料的矿藏，这虽然是自然形态、是粗糙的东西，但也是最基本、最丰富、最生动的东西；因此，生活是一切文学艺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

2.全面建设社会主义时期百花齐放、兼收并蓄的文化实践

全面建设社会主义中的文化建设充满艰辛，也取得明显成绩。一是“双百方针”的提出和贯彻，有力地推动了文化建设。但是，曾有一段时期，由于过分强调文化的政治服务功能导致了文化单一化。有鉴于此，毛泽东提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这保证了科学和艺术的发展，是一个基本性和长期性的方针。”二是正确对待传统文化与国外文化。坚持古为今用、洋为中用，“尽量吸收进步的外国文化，以为发展中国新文化的借鉴”；积极弘扬优秀传统文化，“批判地接收它，以利于推进中国的新文化”。三是知识分子政策的变化和落实。在知识分子的定位上，明确提出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的主要组成部分，这对提高他们建设社会主义的积极性和文化创造的针对性，都是极大的鼓舞。但是随着阶级斗争的扩大化，关于知识分子的政策出现了一些偏差和失误。

3.文化大革命时期的文化实践偏差

    文化大革命不仅是中国在经济发展上的一场灾难，也是中国在文化建设上的一场灾难。当时的一个基本评价要求是，由于文化大革命，彻底破除了毒害人民的旧文化、旧思想、旧习惯和旧风俗。同时这一文化取向，使不少优秀作品被列为禁书，不少文化遗产被铲除销毁，否定一切、砸烂一切的绝对主义倾向极其盛行，一刀切的做法既不符合文化建设规律，也伤害了群众的基本文化权利。文化大革命中，专制主义大行其道，学术争论不是靠实践来判定，而是靠意识形态或个别领导人的话语来定调。文化宣传方式也很呆板，变成八股式的教条，用“样板戏”设定格调，用“三突出原则”判断文化是非，从根本上否定了“双百方针”，偏离了“两为方向”。文化革命中的知识传播也存在不少问题，出现了“知识越多越反动”的论调，读书无用论、知识无用论的泛滥喧嚣中，知识分子成了牛鬼蛇神，刻苦学习成了白专道路。

三、社会主义改革时期文化实践和理论探索的深化

1.邓小平务实文化的认识和实践

邓小平关于文化建设思想明显地带有纠偏和拨乱的印记，他强调必须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方法去分析文化领域的问题，必须继续“坚持百花齐放、推陈出新、洋为中用、古为今用的方针”，在设计工作中突破文化只为政治服务甚至沦为政治附庸的思想，必须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邓小平旗帜鲜明地提出用四项基本原则来判断各项工作的成败，要求尊重知识、尊重人才，认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他亲自指导和实施了“863计划”，瞄准当今世界高新技术发展的前沿和态势，坚持有所为、有所不为，在事关国家前途和安危的重点领域，坚持以提高自主创新能力为主导，注重体现当代技术发展的战略性、前沿性和前瞻性，统筹发展高新技术的集成效应和示范性产业，发挥高新技术的引领作用和先导作用。面对国内外的复杂局势，面对改革开放中的人的思想变化，在意识形态领域中，邓小平强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在社会生活领域，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反对精神污染，提出坚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在青少年中，加强理想纪律教育、爱国主义教育，培养和造就四有新人。

2.江泽民先进文化的认识和实践

第一，继续坚定不移地坚持和发挥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作用。进一步贯彻共产主义理想，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将主动吸收和积极防范对外文化结合起来，将弘扬主旋律与提倡多样化结合起来，积极应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面临的风险与考验。而“以德治国”方略的提出，是倡导把共产主义思想道德、把先进性要求与广泛性要求结合起来的重要举措。以德治国，充分发挥文化在国家建设中的特殊作用，是对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理论的发展和完善，突破了过去仅仅从个人品德修养和基本行为规范的视角看待精神文明建设。第二，强调先进文化的作用，积极发展文化生产力。积极推进文化体制改革，建立科学合理的管理体制和灵活高效的生产经营机制，加强政府在政策调节、市场监管和公共服务等方面的职能，大胆利用一切适应市场经济发展的企业组织形式、管理模式和经营方式；进一步改革文化产业的投资融资体制，实现资源的优化重组，组建大型文化产业集团；坚持以人为本、以市场为导向，调整和优化文化生产力结构，紧密关注人的全面发展及其人文关怀、价值导向和心理状况，不断创新出满足人们需要的文化产品；不断完善文化生产力的流通体制，培育健康、良性、成熟的市场体系。第三，江泽民在建党七十周年大会上，首次提出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化。明确提出“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概念，标志着对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认识进一步深化，他要求必须掌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内涵，逐步提高中华民族的思想道德水平和科学文化素质，以实际行动促进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第四，大力推进科教兴国。我们力争建立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相适应的文化体系，建立与科技自身发展规律相适合的科技体制，充分发挥市场和社会需求对科技进步的导向和推动作用；完善技术创新机制，推动高等院校和科研机构同企业合作，走产学研一体化道路；大力推广先进适用技术，促进科技成果的商品化，完善社会化科技服务体系。

3.胡锦涛和谐文化的认识和实践

第一，建设社会主义和谐文化。面对社会转型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带来的新问题，利益问题、社会问题、治安问题、思想问题、环境问题等都凸现出来，这时候，最迫切的任务是统一认识、统一思想，增强全国人民的凝聚力和向心力，这一目标的基本前提是和谐。实现这样的目标，必须构建与这种要求相适应的社会主义和谐文化，使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等方面作为一个整体协调发展。第二，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社会思潮。主要体现为：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以及邓小平理论和 “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统一思想、统一意志，坚持科学发展观，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鼓舞全国人民的斗志，用时代精神和民族精神激发全国人民的热情，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社会风尚，形成良好的舆论氛围和文化生态。第三，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这一时期的文化实践体现了两个要点，就是求实、求效，即在发挥文化优势中求实际，在体现文化特色中求效果。在发挥文化优势中求实际，需要与时俱进、与势俱进，使思想路线、政策方针、各项措施符合文化建设的实际。要立足实际，放眼当今世界，在比较优势中选择方案，在选择方案中科学规划，在科学规划中利用资源，变资源优势为产业优势，变文化潜能为文化显能。第四，大力发展文化产业和文化事业。这一时期的文化建设实践突出地体现了三个结合。一是文化产业发展同提高经济效益相结合。注重以提高经济效益为目标，通过文化产品生产创造价值，实现价值增值，而不是只看金钱不看效果，不是只看数字不看实力，不是只看设施不看作用。二是文化事业发展同保障群众的基本文化权益相结合。必须完善人民群众参与文化活动的体制，保护和实现人民群众的基本文化权益。三是提高人民群众的素质同提升社会管理质量相结合，这是体现文化建设的社会效益的重要方面。在人的发展上，文化建设的最终目标是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形成坚定的理想信念、良好的精神面貌、良好的道德品质、良好的文化素养，促进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

四、新常态语境中文化实践与理论探索的新境界

1.中国梦的精神境界和理想目标

中国梦是全国人民的伟大梦想，是中华民族伟大发展的宏伟目标。它不仅是经济地位和经济水平的提升，也是文化素质的全面提高，是国富民强、幸福安康的和谐状况。“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不是哪一个人、哪一部分人的梦想，而是全体中国人民共同的追求。”在文化发展方面，中国梦以先进文化的建设工作为主导，倾注于文化产业和文化事业的发展，致力于文化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协调发展，致力于基本公共文化服务的标准和均等化。就精神境界而言，中国梦不仅是“宏大叙事”的国家梦，也是“具体而微”的个人梦，个人理想与国家理想紧密结合，个人命运和国家命运紧密相连。这一理想不是纸上谈兵，它要求调动最广大的群众投入其中，它需要扎实苦干、埋头拼搏的精神。

2.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育和践行

“核心价值体系是决定文化性质和方向的最深层要素，是一个国家的稳定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领域中最本质最深刻的内容，凝结着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精髓，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体系和制度的价值表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形成和实践等都建立在中国特色社会实践和人民的愿望基础上，明确了举什么旗，走什么路，做什么事等重大问题。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中的各部分内容是统一的，要把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强基固本、凝魂聚气的基础工程，作为弘扬中华优秀传统的重要途径，作为一项经常性的基础性的工作和体现精神力量的重要途径。总之，要“使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政策都有利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育”，要利用各种机会、各种场合、各种手段宣传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使之像空气一样无所不在，成为广大群众生活的有机组成部分。习近平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的方法做了明确的要求，一是注重发挥新闻舆论的作用，弘扬主旋律，传播正能量；二是切实坚持团结稳定鼓劲和正面宣传，弘扬一切能够凝聚奋进力量的思想，一切促进社会和谐的精神，一切有利于实现国富民强的因素；三是进一步提高正面宣传的质量和水平，增强吸引力和感染力；四是坚持党性和人民性相统一，坚持教育群众、服务群众、引导群众相结合，坚持同提高素养与满足需求相结合。

3.文化软实力理论的探索及实践

“文化软实力生动地体现了一个国家具有的生命力和凝聚力，以及由此产生的影响力和吸引力。”它直接关系到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实现问题，也关系到能否实现 “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达到这样的目标，既要“形于中”，又要“发于外”，要营造良好的文化发展环境，在繁荣发展文化事业中促进惠民工程实施，提高文化服务能力；要在文化产业的发展中提升规模，显示特色。文化软实力建设中，精神力量至关重要，如果没有精神力量，就难以支撑文化大厦。在当前，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就是全国各族人民的“精气神”，习近平谈到的中国精神、“铁人精神”、“大庆精神”等都是最伟大的精神力量。

4.和谐网络文化的普及与建构

网络文化是信息经济高度发展、文化产业迅速变革与振兴的产物。网络文化是网络活动中各参与主体互动过程与结果的总和，是一种综合社会现象。这是对现实社会的深刻反映，同时又会反作用于社会现实,必将对中国社会的历史进程产生深刻的影响。网络文化就像一把双刃剑，促进先进文化的普及、推进民主参与进程、开拓人们视野、促成人的全面发展等提供了广阔平台；同时网络文化如果利用不当，就会对主流文化造成冲击，用腐朽文化侵蚀人、排斥传统文化精髓、消解社会理想和信念,成为西方国家和平演变的文化阵地。因此在新的历史时期，我党积极建设网络文化阵地，构筑网络文化与现实社会的良性互动。笔者认为第一要用先进、和谐的文化内容占领网络平台；第二提高网民觉悟，营造健康向上的舆论氛围；第三发展先进的网络技术，保障网络的安全运转；最后还要辅之以完善的管理制度来共同建构网络文化生态环境。通过良好网络文化秩序的构建，创造优质共享的文化氛围,让和谐、先进文化内化于民心、外化于民行。

5.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国际情怀与担当

党的十九大，习近平总书记表明建立多边大国外交战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这充分表明新的历史时期，中国已经走进国际舞台的中央，担当起谋求人类社会共同发展的重要使命。这不仅是一种外交战略，更凸显了中国的文化追求和国际情怀。当我们国家从站起来、富起来并走向强起来的历史时刻，可谓不忘初心，始终坚持共商、共建、共享的多边外交原则。这充分表达了中国崇尚世界大同优秀传统文化的世界追求。中国的传统文化博大精深，数千年来中国人民从中不断汲取丰厚精神滋养，继承和弘扬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永远是中华民族的思想源泉。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将是新时代中国外交的一面旗帜，为解决全球面临的各种争端提出了中国方案。中国文化实践的新理念站在全人类的高度，表明中国共产党人愿意为解决人类面临的共同问题作出自己的贡献。这种文化追求表明我们的美美与共、和而不同的中国传统文化正在为创造美好世界贡献力量。

文化是民族精神得以传承的血脉和纽带，中国共产党以自己的神圣使命延续和延伸着这个血脉和纽带。这是民族之脉、价值之脉、发展之脉，它熔铸在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熔铸在改革开放时期的方针政策中。历史书写了过去的辉煌，现实定格了奋斗的精神，未来文化将因人民的创造而更美好。

参考文献：

[1]《毛泽东文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94页。

[2]《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下），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331页。

[3]《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083页。

[4]《毛泽东选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534页。

[5]《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8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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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横扫一切牛鬼蛇》，《人民日报》，1966年6月1日。

[8]冷溶 汪作玲：《邓小平年谱》（1975—1997）（上），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年版，第573页。

[9]《江泽民文选》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561页。

[10]《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北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第29页。

[11]《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北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第92页。

[12]《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北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第93页。

[13]习近平:把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凝魂聚气强基固本的基础工程，新华网，2014年02月25日。

[14]《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北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第97页。

[15]《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北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第102页。

[16]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二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人民日报》，2014年01月01日 01 版。

[17]左凤荣  《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引领世界走向美好未来 ——新时代下中国共产党的国际情怀与全球担当》， 人民论坛，2017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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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本文是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网上思想文化型构模式及建构方式研究》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 2016年—2019年，项目编号：16BKS118；

黑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马克思主义文化动力观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启示研究》的阶段性成果，2016年—2018年，项目编号： 16kSE06

Cultural practice and theoretical exploration in different times by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By Wang Fengshuang, Jiamusi University, School of Humanities, Heilongjiang Province, Jiamusi, Nov 154007

Zhang Mingxia, School of Diplomacy, Section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Beijing, Nov 100037

Abstract: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always pays emphasis on cultural construction, which ranges from the issue of cultural leadership in early times to the culture featuring national, scientific and popular, and from maintaining the culture under Hundred Flowers Campaign to the development of cultural industry and cultural undertakings as cultural soft power, show that the continuous deepening and development of the cognition of cultural theory and its practice is made by members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Developing from the construction of a powerful socialist cultural country to the building of socialist core value system, and from the structure of harmonious network culture to the international spirit of building the community of shared future for all mankind, both leaps mark that cultural consciousness and cultural confidence by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has improved a new level.

Key words: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  Cultural practice ; theoretical exploration